把蜡烛的《红尘》又复习了一遍。没事还能虐我十年。
突如其来脑补了一段伊达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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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他们齐心合力开动脑筋，打败了格格巫……哦不碧之虚神；然后罗伊德走进了一片虚空之中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，救出了悲痛欲绝的琪雅。战斗胜利，大树就此倒塌。琪雅和大家重新幸福地生活在一起；世界回归于正常的因果之中。”
“Happy Ending吗。”金发的美人随意地侧卧在病榻上，半闭着眼睛点了点头，语气是很享受的样子：“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讲故事啊。”
“兰迪君讲的可比这个绘声绘色多了，像是冒险小说一样；偏巧昨天下午伊莉娅正在楼下做检查，实在是太可惜了……”
“……哈。”伊莉娅一时间有些出神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，忽然短促地笑了一声。
“伊莉娅？”
“不不没什么……只是想到那个人口中描述的版本而已。”
塞茜尔怔了一怔，然后就猜到她说的是达德利警官了。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来：“警官先生怎么说？”
“‘无聊的战斗’。这样。”
“就这样？”
金发的舞姬耸了耸肩。并没有回答，只是出神地望着窗外蓝得不真实的天空。安静了一会，忽然开口叫她的名字：
“我说，塞茜尔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刚刚提到‘正常的因果’，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（以下渣脑补）
是见过的。从那个高耸入云的大树里回来以后，达德利第一时间来过病房看过她。当时塞茜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，恰好去给别房的病人上药，把病房留给他们两个人。
她刚做完复健，头发随随便便扎起来，浑身都是汗；对面那人也不见得比她好多少，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型有点散开了，领带松了松，内里的衬衫有些褶皱，一副刚下了场直接跑来的模样。
她皱了皱鼻子，反而笑起来了：“怎么了？”
他没做声，直接拉过椅子坐下来，不易察觉地调整着呼吸。
达德利每次见到她都是没什么话的，就连一开始恐吓信事件时，他也多是和彩虹的工作人员交流，反而跟当事人的她无甚对话。但是这有什么用呀，分明超注意的嘛……在舞台上被一言不发地死死盯着。好在她也习惯了，随他去，自个儿一个人跳的很high。在意她的人多如牛毛，不差这一个。
“很少看你摆这张脸啊。不是全员安全回来了嘛，连那个‘风之剑圣’一起。”
她顺手拿了瓶塞茜尔放在床头柜的营养饮料直接抛过去，被一把接住：“战斗很危险？”
“无聊的战斗。”
回答条件反射似的即刻就来了。她忍不住笑一声，放柔了目光轻轻送过去。
“那不就很好嘛。”
后来听塞茜尔转述了兰迪的历险版本，才晓得了他们突入大树得以生还的一些细节。那个下午他突如其来进门又突如其来离开的举动，终于丝丝缕缕有了解开的方向。
正常的因果，结果那是个什么东西呢？是谁应该活着，而谁应该死去，什么样的世界被认可是本源？肯定和一直坚信自我理念的警官所认知的不是同一个东西。伊莉娅想。那个人信的东西太简单，所以不是那么容易被动摇的，但是一旦崩塌了也就无可挽回——是基础呀。在那个光怪陆离的幻境里，结果他看到的“原本的世界”，该是怎样的呢？
但是想必，这个问题本来和自己就没有关系吧。
她无意识地把食指抵在唇上，沉思。然后恍然明白过来。
答案就在这里。